带走一座城的艺术,带走哈尔滨的风情
带走一座城的艺术,带走哈尔滨的风情
一座城的典藏冰城夏都哈尔滨 一个世纪的时间,会带走生命、名字、事件和回忆,而那些静静的矗立的建筑,只要还在,就能记录那些被城市和人慢慢遗忘的过往。城市因建筑而存在,因存在而有色彩,因色彩而有个性,是建筑赋予了一个城市的韵味和气质。 阿成说作家阿成说:虽然和孙嘉驹先生同在一个城市里生活,但彼此却并未曾谋面,亦不知画家在哈尔滨市的旅游局工作,是一名领导干部,副局长。文联的唐先生约我为孙嘉驹先生新一本手绘画册的出版作序时,这反到让我想起曾在什么地方看过孙先生的一些画作。我想,这便是一种缘分了。 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些年来,用各种文学作式样,譬如诗歌、散文、随笔和报告文学,以及多样的影视作品,介绍哈尔滨这座城市的新作品并不少见。但是,像孙嘉驹先生这样以手绘的艺术形式来介绍一座城市,孤陋寡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兴趣盎然而生。 在当今世界,尤在民间,以手绘本的形式做游记,日记,笔记,以及即时心情的记录,甚至工作记录,子女成长的记述,连同美食的记录并不鲜见,且已经成为广大受众喜闻乐见的一种形式。甚至说,手绘本以它独特的手法,活泼轻松的形式,随心速绘的技巧,用平民的视角,草根的立场,真情的表达,填补了绘画与摄影作品在展示某种特定题材所存在的天然缺陷。所谓手绘本,说来也并非纯粹意义上的画册,与之策应和烘托的,还有一些言简意赅如诗如赋的文字介绍。不仅如是,这些短章也同样是以手写的形式呈现的。这种画中有赋,赋中有画,反而起到了交相辉映的效果,增强了具像的完整感和感染力。 追源朔本,哈尔滨是一座有着绘画传统的文化之城。在城市开埠之初,那些因种种原因流亡到这座城市的外国艺术家,天性若此,追求安在,很早就在哈尔滨的最繁华地带办起了一所“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艺术学校”,开始教授美术、乐器,摄影,文学,戏剧,等等。西风东渐,东风化雨,使得哈尔滨人对油画,水彩,速写,雕塑,木刻和版画,有着很高的欣赏水平,并湧现出一代又一代各种门类的优秀艺术家和大家、名家。孙嘉驹先生便是其中之一。他选择的是以美术的形式记录一座城市,用手中的画笔,用他的诗情描绘他所钟爱的城市-哈尔滨。 这不单是一种传承,更是缘分与担当 孙嘉驹先生的这一本新手绘画册,以最能凸显哈尔滨之城市特质的老建筑为主调。岁月蹉跎,有些老建筑已经辞城而去了,有一些虽然还在,但经过岁月之风的侵蚀,世事变迁的剝蚀,已并非昨日的模样,先前的风光了。但是,这毕竟是吾城曾经的历史,是先行者心智与情感,奋斗与追求的形象见证。于兹之下,孙嘉驹先生用手中的画笔,浴火重生,将它们一一绘写出来,再现当年的模样,早年的风采,先前的神韵。这不仅仅是一个画家的艺术追求,我尤其看重的,是他以一个市民的身份,用深情的笔致所做出的文化担当。有道是,说来容易,做来难。我们知道,城市里的每一座老建筑,不仅有着各自的政治背景,还包含着建筑师个人的追求,不仅有宗教上的心性呈现,也有对故国风俗的表达。以哈尔滨众多的教堂为例,它们不仅是那些流亡他乡,或者到这里来淘金者灵魂的抚慰之地,也显示了异邦建筑师某种强势的自豪心里。 勿庸置疑,众多教堂之所以曾一度在哈尔滨城密集的出现,与其说是侨居者和洋教信徒的一种脆弱,勿宁说是他们的一种文化上的霸权。再比如孙嘉驹先生手绘本上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外国领事馆,也可以从中看出这些不同的式样,不同的造型,不同的装饰的建设作品,无一不在表现着他们骨子里的某种优越感。 在欣赏孙嘉驹先生一帧帧一幅幅手绘画作当中。我注意到,手绘图者的主观视角似无意中形成了他本人独有的一种艺术风格,而这样的风格形成,又是一个艺术家的学养,经历,追求,情感,智慧和价值判断的综合体现。的确,倘若是机械的再现那些吾城的老建筑,就不再是纯粹意义上的艺术品了,而这种带有主观情彩的画作才是一个艺术家的本质。不仅如此,在每一幅老建筑的画作当中,孙嘉驹先生还运用了中国画的一些手法,以边款的形式,用生动的文学语言,介绍其建筑曾经的经历和人们对它的情感。 无论如何,这样的一种形式比之摄影,油画和水彩的单幅作品要生动得多,灵活得多,也感觉亲切得多,平添了一种鲜活的审美情趣,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想象空间。这种别样的形式也拉近了画家和欣赏者之间的距离,增強了其主题的影响力。 当然,孙嘉驹先生并没有忘记“生活”在这些作品当中的人,和创造这些作品的建筑师们,似乎是以“不经意”笔致对相关的历史事件,和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以及当时大事件,相关联的历史人物,乃到他们的个人命运,甚至包括当年的艺术演出,加以点染,加入评说。 这是该绘本的别一种价值所在。 孙嘉驹先生并没有完全沉浸在旧时的历史影像当中,也无意做单纯且平面的摹写,必是研究了几代人对这些建筑的情感依托,用最简洁的方式加以呈现,让读者和外乡人通过这一帧帧灵动的画面和朴实的文字介绍,做一次别样的旅行,和他一同进入时间隧道,回到那个特定的年代。在这样的旅程当中,似乎能够听到了从老火车站传出来汽笛声,教堂的钟声,正在老文化宫里交响乐队的演奏,甚至让远足者于恍惚之间又站在老江桥上,俯瞰着一泄千里的松花江水,又坐上了那高头大马的洋车得得的行驶在方石路面上,欣赏着马路两边店铺里传来的各种音乐声,似乎又闻到了丁香花的芬芳,感受到欧式路灯闪烁出的醉人情调。这所有的“经历”,让看客的心中充满了温馨,充满了阳光,也充满怀念。 至甚些说,孙嘉驹先生这一幅幅的画面,似以构成了别一种洋滋洋味儿的哈尔滨版的《清明上河图》 在我看来,孙嘉驹先生的这一新绘本的价值,不仅是他再现了特定环境中的哈尔滨形态、情感和温度,也不仅表达了画家的经验和情感上的依托,亦不单纯是呈现作者绘画艺术上的追求及个性的表达,这一新绘本的意义已经远远超出了作者本来的意图,让更多的人们通过这座用画本抅筑的文化之桥,走进哈尔滨,欣赏的吾城的神韵,吾城的美,并与哈尔滨人共同描绘更加迷人的未来。 我注意到,孙嘉驹先生的画技同样有可圈可点之处。其中最为引人入胜的,是画家在线条和构图方面的独到运用。众所周知,线条上的脱俗运用,是画家抒发情感的基本手段,这其中不仅蕴含着画家的美学境界,也充满着画家的个人品性与情怀。孙嘉驹先生运在笔上不论是沉稳地精雕细刻,还是迅捷如风淋漓挥酒之处,都呈现出一种韵律之美和视觉之美,让每一条线都有生命,有灵魂,有情感。如此,让我想到瑞士画家克利所说的“用一根线条去散步”那句话。 孙嘉驹先生可当之。 当然,我不必硬说孙嘉驹先生在画技上,在构图上,在选材上,已经进入到了饱和状态,我想,这样的判断亦不符合他的个性追求。我甚至猜测他还有诸多妙不可言的创作想法,还将充满信心地面对更多的自我挑战。这无疑是最令人敬佩和欣赏的品质了。 北京治疗白癜风的皮肤病医院是哪家北京治疗白癜风的皮肤病医院是哪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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